陈锦拿着火把过去照,果然腰间处有块上好的白玉,“那不是劫财,那是为了什么?”
说话间,陈锦也就朝周围走去,不曾脚下一滑,险些摔倒,他低头去看,是一个红褐色的瓶子,刚刚就是踩到这个才险些滑倒的。
他将瓶子拾起来,细细看了一下又递给颜夏,“这好像是一个药瓶。”
颜夏接过来揭开了瓶子一闻,“嗯,是药,这药的味道闻起来像是治咳疾的,应该是死者的。”
陈锦当即道,“你怎么知道是死者的,为何不可能是凶手的?”
颜夏道,“当然也可能是凶手的,不过,我觉得死者的可能性更大,这瓶子看这釉色的成色就是好货色,和死者身份更符合,而且我刚刚看他脖子处的伤口时,他下颌处突出,应该是常年咳嗽造成的,普通的病不会一直咳嗽,只有常年咳嗽的人才可能这般。”
听完颜夏话的,陈锦立刻着了人来。
眼下根据颜夏这般说的来看,那么此人的身份有了范围性缩小,既然是今日参加春游之人又有咳疾的人定然不多,只要将今日来这里的人的名单细细审查一番,说不定就能知道死者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