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这周全大部分时间白天就去,很少晚上来,所以那常给她弹曲儿的姑娘记得。
那么如此说来,那周全果然有说谎。
赵祁修立即让去把周全提来。
这会儿陈锦和崔维也都回来了,这提周全的事儿便由陈锦去了。
周全在牢房里待了一下午这会儿酒已经几乎全醒了,被提来衙堂的时候整个人比下午那会儿看着正经多了。
看着一屋子的人都盯着自己,他脸上有些发慌,看着赵祁修道,“你们都看我干什么?”
阿肆一脸嫌弃地道,“你不是说事发当日你一直在府上吗?”
周全心虚地低了低头,“对,对啊,不是给你说了可以去府里查问吗?”
“可我们着人去问过了,事发当日你去过春宵楼的聚音阁。这和你说的一天都在府上待着可不一样。”
周全一听,赶紧辩驳道,“我,我说的是白天一天都在府上。”
对于这样颠来倒去胡说八道的犯人阿肆可能见得少,但陈锦可是见得多了。他脸一沉,目光狠狠地看着他,厉声喝道,“若还敢胡乱瞎说,下一回可不就是牢房里待着那么简单了。”
说完就将一串镣铐往地上一砸。
随着那镣铐发出清脆的声响,周全脸上微微有些变色,“我,我,反正我周齐名不是我杀的。”
还是下午那句话,抵死都不认周齐名是自己杀的。
可当陈锦再追问那日到底去了哪儿,周全干脆不说了。
说不清,不说了还不行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