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她看了看颜夏,“若不是我们王爷当年有腿疾,有他们什么事儿。那赵家也没个好东西,装得自己多清高似的,其实也不过是斯文败类。”
大约是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多了,硕成王妃将身子摆了摆,“怎么样?事成之后给你百两黄金。”
颜夏第一次遇见这种把shā • rén说得如此风轻云淡的,赵祁修乃是侯府公子,还和皇室攀着亲戚,可这位硕成王妃说起杀他的话好似在说踩死一只蚂蚁。
那那些平头老百姓在她眼里又算什么?
再说,她好好诊治赵祁修,一年到头还比她说的多出二十两黄金呢,也不知道她骄横什么。
对面幽幽的香气传过来,她忽然觉得有些恶心反胃,她抬起头,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道,“不,怎,么,样。”
硕成王妃一看这般,立即提高了声音,“大胆!”
一旁站着的侍俾见自家主子发了怒,也立刻正色道,“你可知自己是什么身份?敢这般跟我们王妃说话?”
往前一步,“啪”就是一耳光甩在颜夏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