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祁修看着还算淡定,景明庚却先叫起来,“这么坦诚的?狗日的硕成王,我去他个奶奶。”
颜夏眨巴着眼望着景明庚,这位确定是当朝二皇子?
景明庚说完又转向赵祁修,“他该不会还记着你让他儿子去了封地的仇吧?”
原来早年间,赵祁修因蒙受圣上恩惠,特允许他入宫随皇子们听学。
不过那会儿他身子弱,能去的次数不多,但每回去,功课却不落下,回回作业都能拔尖。
而硕成王的儿子景闻远也在宫里读学。
有一回,讲学老师出了一个策论的题目,让大家辩论,赵祁修和那景闻远在彼此理论时,引得景闻远说了大逆不道之话。
刚刚好被经过的皇上听了去,皇上便借着这理由将人送去了封地,让好好反省为臣之道,无诏不得入京。
那年,景闻远才十三岁,自打那以后硕成王府便一直记恨着赵祁修。
景明庚将这始末娓娓道来,颜夏才明白个中缘由。心里不禁暗暗道,难怪刚刚那硕成王妃说起赵祁修就恨不得活剥了他皮一般。
“那你怎么回答的?”赵祁修盯着颜夏问到。
既然是让她毒害赵祁修的性命,无非就两种结果,答应和不答应,但若是不答应,颜夏不大可能完好无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