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门来见着颜夏提着一个食盒,她眼睛都眯了起来,“夏姐姐,夫人正念叨你呢。”
颜夏进了府来,立即询问起赵祁修的病情来,“赵公子如何了?”
别冬叹了口气,“御医来看过了,说是感染了风寒,开了药又让好生歇息,反正每次御医来都是这些话,我都听得起茧子了。”
昨天晚上赵祁修去硕成王府本就有些吹风,又加上没休息好,这几日又都忙着案子,身体可能确实有些吃不住。
颜夏这般想着,进了屋里,贺兰婉见着她来,起身来拉她的手,“颜大夫来了?昨天没出什么事儿吧?”
颜夏点点头,“多谢夫人记挂,我没事儿。”
贺兰婉见她都好,这才放心下来,调头往那床上一瞅,就又立即发了愁。
颜夏见她如此,宽慰道,“夫人不要忧心,我替赵公子看看。”
说着就往那床榻去。
因为早上那御医来看过之后,赵祁修便又睡了过去,这会儿还没醒。她伸手去抓赵祁修的手,冰凉。
三月的天,天气已经暖和多了,就连她从衙门到此处,小走一段儿都出了一层细汗,赵祁修身上盖了厚厚的褥子,居然手还如此凉,看来是真生病了。
她看了刚刚御医开过的方子,只又加了味药材和少许的甜叶这才让人去抓药煎药。
赵祁修不爱苦这事儿,她一直记得的,加甜叶不过是为了增加些甜味儿,他现在病得急,是得吃药了。
看过病想着崔维去乱坟岗那边了,殷家的事情也有得忙活,衙门没什么人,颜夏便也没着急回去。
中药毕竟是苦的,即便是加了甜叶进去,也不能完全剔除苦味儿,而且甜叶不能放太多,多了反而还有崔吐的作用,所以她打算去厨房做些清爽甜口的东西来。
出了门来见着颜夏提着一个食盒,她眼睛都眯了起来,“夏姐姐,夫人正念叨你呢。”
颜夏进了府来,立即询问起赵祁修的病情来,“赵公子如何了?”
别冬叹了口气,“御医来看过了,说是感染了风寒,开了药又让好生歇息,反正每次御医来都是这些话,我都听得起茧子了。”
昨天晚上赵祁修去硕成王府本就有些吹风,又加上没休息好,这几日又都忙着案子,身体可能确实有些吃不住。
颜夏这般想着,进了屋里,贺兰婉见着她来,起身来拉她的手,“颜大夫来了?昨天没出什么事儿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