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场景和周齐名头上的伤口确实像一样的。
不过再往下看时便就发现他脖子处没有勒痕。想着赵祁修说的两起案子可能有牵连的话,那这shā • rén手法便就有些不一样了。
若是同一个人,作案手法为何不一样呢?
这时,黄仵作已经验到了腰际处,他轻轻呼出一声“嘶”。
颜夏随着这一声看过去,“怎么?”
黄仵作此时立着身子不动了,眼睛却盯着那殷玉堂的腰间处。
乖乖,那腰间出活生生被撕拉出好长一张皮,血肉模糊得很。
“这是如何造成的?”颜夏走过去道。
黄仵作从一旁拿了木杵走过去,然后用那木杵按着腰间的位置,“这像是拿什么尖锐且粗糙的东西,生生地在腰间划拉了一道,这才扯出了这长长的一条皮。且看着伤口的情况,是在生前造成。”
颜夏头皮一紧,这样的伤口形式,那当时得多痛啊。
“那要是生前造成的,那么他难道不会叫吗?那当时会不会有人听见了他的惨叫声?”颜夏道。
黄仵作点头,“这个自然是可能的,但若是他当时嘴巴被塞住了那别人也听不见。”
“那么大一个学堂,能活生生得将人掳了?那这目标暴露有些大吧?”颜夏觉得如果真有人听见什么异样的声音,或许能找到可疑的人。
黄仵作觉得有理,“颜大夫说的这个也是有可能的,只能去问问才知道。”
说完继续去验尸。
不过再往下并无太多有用价值了。
颜夏见没有什么其他要紧的便出了门去寻陈锦。
刚入正厅,就听见庞喜说赵大人回来了。
因为知道赵舜所谓何事进宫,颜夏也去看人。
本以为赵舜会因为这事儿被皇上训斥会心情不好,没想到赵舜依旧笑呵呵的,跟没事儿人一样。见着颜夏还主动打招呼,“颜大夫回来了啊?昨儿个事没啥事儿吧?”
自己都成了舆论的焦点了,还能关心别人呢?也不知道是乐观还是没心没肺。
不过颜夏心里还是感激的,“多谢赵大人,我没事。不过现在外头都在说——”
赵舜将手一摆,“说我们赵家霸道?哈哈,那不挺好的吗?说明我们赵家优秀人才多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