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祁修点头,“准确的说是曾关的义子的画像,这是画像师走访左邻右舍的人按着他们的描述画的。”
蔡心认真看起来,“这眉毛眼睛有些像,不过也不是很像,当时我见着那冯安的时候他脸型也没这么瘦削,还有这鼻子,好像也不是很像。”
他越看眉头越皱得厉害,“要说像,倒有一两分,但不能说这个人就是当初我见着的那个人。”
颜夏看了一眼那画像,“三四年的时间可能会改变一个人的皮相,但是却不大可能改变一个的骨相,你看看轮廓大概像吗?”
蔡心见她这般说又仔细看了一遍,然后却还是摇头,“看不出来,当时没这大胡子啊。”
赵祁修将画像拿过来,“可能本就不是同一个人,又或者他本是为了伪装,掩饰过,不过画师画像最多也就七八分像,你既然说有几分像那就说明这人是可能是冯安的,如果比对过笔迹也是的话,那就说明这人□□就是了。”
看完画像,赵祁修看着眼前这一堆东西没着急走,也扎进了那堆案卷中。颜夏见大家都忙起来,也从一侧开始找起来。
这里面囊括的是近十年各地考试的相关名录,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竟都没有分门别类,所有的堆在一起,工作相当繁琐。
等阿肆再回来的时候,也不过就只带了三四人来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颜夏寻了一两个架子的文籍案卷,也没寻到结果。
抬眼过去,赵祁修还在认真翻阅,只是瞧着脸色有些不好,她从一旁走过去,低声道,“赵公子身子可还行?”
赵祁修抻了抻脖子,“还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