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祁修看了一眼颜夏,“我送你回去?”
颜夏笑笑,“还是我送你回去罢。”
赵祁修一想,“我送你去衙门,正好接上阿肆。”
颜夏想了想,“也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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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,陈锦带着人按着名录查问去还没回来,等到了傍晚的时候,才有了冯安的结果。
回来时,正好赶上饭点。
一进园子就闻见喷香的牛肉味儿,看着桌上放着粥、饼,还有鸡汤煨笋,还有几样点心,他吞了吞口水,立刻就觉得饿了。
赵祁修指了指一旁的凳子,“边吃边说?”
陈锦便一屁股坐了下来,抄起一块牛肉饼就先干掉了一半,下一刻辣味串上来,又一大口,半碗粥就没了。
因为昨日听着赵祁修说牛肉饼不错的话,今日,她便真就做了牛肉饼,特意,多放了辣椒。
赵祁修愣是默默吃了一个都没吭声。
陈锦喝完一碗粥便说起来,“查到了,当年和冯安交好的,就只有韩涉,如今在御史台做官。据他说当初听冯安说起他在国子学时没朋友,倒是与这韩涉有交情。笔迹也比对过了,就是冯安的。”
“他可知冯安后来的下落?”赵祁修问到。
陈锦点头,“知道些,就说当初他去外面养伤回来后,手腕不能用力了,脚也瘸了,他去过几次,就是蔡大人说的那处地址,不过那冯安并不怎么爱说话了。再之后只听说便不与他怎么来往了。不过这韩涉倒是说起,去年的时候,他突然来找他,问他借钱。”
“借钱?”
“嗯,好像是给谁治病,这钱今年年初就还上了,说是人没治好,走了。”
颜夏听着这些,不就是和曾关那义子的行迹对上了吗?
她看向赵祁修,“如此看,冯安就是曾关的义子了。”
赵祁修点头,“那韩涉可还说现如今冯安在哪里吗?”
陈锦摇头,“没了,说是自那之后就再没见过了,不过听那冯安的话,他如今好像是在干些粗使活儿了,还直说可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