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锦没明白,颜夏却明白了,“赵公子是怕那礼吴县的陈大人提前做好了准备,就查不到什么了,所以想来个出其不意。”
陈锦这下了然,麻溜地去寻客栈了。
客栈不大,但尚算干净整洁,一行人安顿下来已经很晚了。
颜夏行走惯了,这点颠簸不算什么。
但赵祁修就疲累多了,一靠着椅子坐下来就腰酸背酸脖子酸,即便洗了颜夏送过来的药浴还是觉得酸,很早便躺下歇息了。
翌日,赵祁修一觉醒来,觉得身上好了许多,想必是昨日那药浴起了作用,起身往桌边过去就见着桌子上已经放了一碗汤药,旁边还有一颗桂花糖。
这时,阿肆推门进来,见着赵祁修起了身,道,“公子醒了?颜大夫一大早就熬了药过来,说是能解公子的疲乏。”
赵祁修回头去看那碗汤药,难得的端起来一饮而尽,然后将那桂花糖塞进嘴里,苦味儿瞬间褪去,一股沁甜随即蔓延而来。
嗯,真甜。
然后这才穿上衣衫往外去。
一出门就见着大伙儿都围坐在一起吃早饭,颜夏也在其中。
颜夏听着开门声音转头来看,“赵公子起了?吃早饭?这客栈的粥还不错。”
她往旁挪出一个位置来,指了指示意那是给他留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