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两人无事,颜夏心里安心了些,虽然医馆没了,但人没事就好,就是如今身上剩下的金银细软不多了。这两月从贺夫人手里挣的诊金,几乎都给了周三。
她坐在门前的石阶上,看了一眼手里的珠子。那珠子青翠欲滴,泛着莹莹光泽,是上好的琉璃。细看之下,她忽然觉得这珠子自己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似的,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。
罢了,还是先回衙门。
她站起身往赵祁修的房间去,打算同他打声招呼。刚到门口就看见阿肆抱着赵祁修的衣服往外走。
她朝阿肆点点头,“赵公子歇息了?”
阿肆看了一眼屋里,“啊,颜大夫啊,公子刚沐浴完,还没呢。”
颜夏眼尖,看着她抱着的衣服上有一件中衣上有些星星点点的血迹,虽然不多,但还是被她发现了,她想起刚刚赵祁修受伤的肩膀,“赵公子他是还有哪里受伤了吗?”
阿肆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衣衫,知道颜夏看到了上面的血迹,比了一个“嘘”的姿势,“公子不让我对外说。”
颜夏心里生出一层担心,“我去看看。”
颜夏放轻了脚步往房里去,见着里屋里燃着薰香,赵祁修这会儿靠在床头,眼睛微闭。
大约是听到声音以为是阿肆回来了,开口道,“这么快?颜大夫给的药膏你再给我涂一遍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