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飞鹤观里的人呢?怎么处置的?”
“飞鹤观的人本就不多,都是同那住持一伙的,抄没飞鹤观那天,那住持就已经死了,剩下的人或逃或抵抗,死了几个,逃了两个,剩下被抓的或是砍头,或是流放了。”
赵祁修本来想着兴许还能找到当年飞鹤观的活口,没想到竟是一个活着的都难找。
“那那些被流放人的名单可还有?”
尚主事看了看蔡心,似有询问之意。
蔡心点点头,“你说吧,赵典史也是查案子。”
尚主事随即道,“这个,也是要查的,待我去翻翻原先的案卷才能给你名单。”
赵祁修朝着尚主事道谢,“如此就多谢了,对了,你刚刚说那飞鹤观的住持你们到时人就死了?”
尚主事点头,“嗯,案卷上是写着我们的人到时人已经悬梁自尽了,多半是以为自己跑不掉吧。”
赵祁修皱了皱眉头,“确认是自尽的?”
尚主事一愣,不太明白他的意思,“仵作给的验状就是说自尽来着。”
“那当时验尸的仵作是谁?”
尚主事又把目光投向蔡心,“是陈仵作。”
蔡心一顿,朝着赵祁修摇了摇头,“陈仵作死了有一两年了。”
“死了?”
蔡心点头,“嗯,陈仵作本就年纪大了,之前就生病,后来就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