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舜笑着道,“回皇上的话,臣这次来不是为求情的事情,是因为昨日衙门的人在普缘寺山脚发现了一些骸骨,好像和当年的飞鹤观有关。”
皇上将手里的碗放到一旁,“飞鹤观?这个案子不是之前就处置过了吗?”
赵舜跟着点头,“确实之前刑部就办过这个案子,但是因为之前这飞鹤观的道长自尽后,或许也就并没有再深查究竟死了多少人,这回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给翻出来了,看着有些刻意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皇上一脸凝重地看着他。
“我的意思是,当年的案子或许还另有隐情,我猜想那位道观的道长也只是一枚棋子。”
说起当年的案子,皇上脸上就一直皱着眉。当年的事情其实发生在他刚即位不久,那个时候他根基还不算稳当,之所以力排众议也要查飞鹤观是因为自那次疫症之后,京城乃至周围数十里的百姓因为受到疫症的影响,生病的人数比起往年多了太多。
而这飞鹤观却在此时趁机打出了治病救人的幌子,拿人试药,一时间病死了许多百姓。他当时就害怕会再来第二次疫症,于是,这才下了狠心要清肃飞鹤观。
对于当年的事情,他其实也是有过疑虑的,一个十来人的观子,居然能闹出那么大的动静,确实让人意外。但刑部递上来的案卷确实也说清楚了已经缴清了,只逃了两个人出去。
虽然这些年也还是再追捕,但好在京中并没有再掀起什么风浪,即便这些年一直没查到,也没过多询问。
赵舜看着皇上一脸疑惑的脸,朝着其拱手道,“禀皇上,这刑部的姚尚书或许觉得此事主犯已经自尽当年根本就没再深究,当初逃掉的那两人或许是个隐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