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祁修点头,“嗯,走了。”
“你怎么说的?”颜夏道。
周演怎么大张旗鼓地来找人,这么会儿就走了?
赵祁修道,“我说你一整晚都和我在一起,有我担保,他能说什么”
颜夏盯着赵祁修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一整晚跟他在一起?
过了半晌,她才小声地问道,“你是说,我们在一起?外面那么多人,别人误会了怎么办?”
赵祁修在她旁边坐下来,“误会?我倒是想别人误会呢。”
颜夏:“……”
赵祁修从袖子里拿出了一瓶药,“放心吧,我说的我们是在一起下棋。这药是宫里的,能止痛消肿,还有消除疤痕的作用,你看看能不能用得上。”
颜夏这才缓了缓,接过那瓶药,“谢谢。”
赵祁修叹了口气,“所以,你和周家到底是什么关系?都这个时候了还是不相信我?你知不知道,你这样一个人闯周家很危险?”
颜夏抿了抿嘴,看了一眼金桃,“你先去睡觉吧。”
金桃“嗯”了一声,然后乖乖地回去睡觉去了。
颜夏想了想,然后才开口道,“你当真想知道?”
赵祁修郑重地点了点头,“我只是希望你不是一个人,我希望自己能帮到你。”
又过了一会儿,颜夏才淡淡道,“我想伸冤。”
“伸冤?是因为你父亲吗?”
颜夏点头,“嗯。若是没错的话周演就是害我父亲的人。我想替我父亲伸冤,当年疫症的事情,是庆德帝冤枉了我父亲,我想替我父亲讨个清白。”
颜夏看着外面浓浓夜色,眼神也渐渐寒凉起来。
“上次你们说到京城那次大疫症,其实我父亲也参与了的,而且还是御医署的主导。但不知道为什么,他开的药方竟然出了错。也正是因为他用错了药,才导致了药一副副的药下下去,疫症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加严重了。但其实,那张药方根本就不是我父亲写的,那张药方被换了。”
“所以,你父亲是御医署的?”
“章成槐。”颜夏沉重地吐出自己父亲的名字。
“章太医是你父亲?”赵祁修十分惊讶。
他记得他小时候有一次高烧一直不退,好像就是宫里的一位姓章的太医来给自己看的,第二天就退了烧,当时母亲就对这位太医很是敬重,本来后来还找过几次找他来给自己诊病的。没想到,后来说这位太医出了事情,再后来,就再也没见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