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颜夏,“没想到啊,你居然是成槐兄的孩子,说起来他对我有恩啊。”
颜夏一愣,“你认识我父亲?”
赵舜点头,“你父亲当年和我有过半年的同窗之谊,后来他去了御医署。再后来,小樱生我家绮儿的时候,是早产,之后身体就不怎么好,看了很多大夫效果都不大,我这才找到了成槐兄,多亏了他开了药方调理了大半年才好起来。那阵儿我们一直有些来往,只是没想到后来我去京外做官,再回来,成槐兄就已经被流放了,章家也被抄没了,当真是物非人也非。没想到过来这么多年,他的女儿居然辗转到了京城,实在是感慨。”
颜夏也没想到自己父亲居然和赵舜还有这样一段渊源,“那当年的疫症的事情你可知道些什么?”
赵舜摇头,“疫症的时候我正好不在京城内,回来的时候虽然我也怀疑过,但你父亲已经被流放了,事情已经成了定局,而且当时先皇根本就不见人,我根本没法佐证你父亲的事情。再后来,我接掌京兆衙门,忙于公务,根本也就无法分身去想这些事情,然后先皇驾崩,这事情就根本无法再翻出来说。如今来看,当年的事情果然有蹊跷,不过虽然我不在,但是大哥当时是在京城的,而且他也参与了当年疫症的事情,或许他知道什么。”
赵祁修听见说自己的父亲,于是附和道,“对,回去问问父亲,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。”
颜夏想了想点了点头,“好。”
翌日,因为前一天睡得晚,再加上她身上带着伤,赵祁修和她约好了,早上就不过来吃饭了,让她好生休息,他过来接她去府上。
因此,颜夏过了辰时她才起床。
一出园子就见着赵祁修已经来了,因为昨天的事情,赵祁修已经释怀了许多,因此今日看着整个人也精神许多。见着颜夏来,便指了指桌上的早餐,“我特意让珠翠买好带过来的,一直让你照顾我,今日也让我照顾你一回吧。”
颜夏去看,桌上放着白玉糕,馒头、葱油饼,肉馅儿包子、羊肉饼,还有一大碗热辣辣的羊肉粉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羊肉粉的?”
赵祁修得意地道,“其他都是珠翠随意买的,不过这个羊肉粉可是张婶那里买过来的。”
颜夏开心地坐过来,嗦了一大口羊肉粉,“果然,这粉配上芫荽是一绝。”
赵祁修笑起来,“喜欢吃就多吃些。”
颜夏看向他,认真地道,“谢谢,虽然这些日子看着是我照顾你多,但我知道,其实我欠你很多。”
赵祁修并没作声,只是静静做到她身边的凳子上,“那不如以身相许?”
颜夏一个白眼翻过去,继续低头吃粉,“这羊肉饼也不错。”
赵祁修失笑。
待颜夏吃好粉出来时,赵祁修扶着她上马车,待坐定后,她撩起马车的窗幔本来是想透透气,刚刚吃得有些多了。可没想到一眼就看到了那天在普缘寺遇到的那位女子,她站在衙门的一角,想进来又不想进来的。
忽然她一抬头撞上颜夏的目光,她一慌,立刻就往旁边跑开去了。
赵祁修见她看得出神,也探过身子来,“看什么呢?”
“上次在普缘寺遇见一个人,刚刚好像看见她在衙门那边,好像是想进去,可一看到我就跑开了。”
赵祁修往她看的方向去看,哪里有什么人,他收回视线,“是不是看错了?”
这么一说,颜夏也不知道是自己看错了还是真就是那日遇见的那人,“可能吧,先去找赵大人吧。”
他看向颜夏,“没想到啊,你居然是成槐兄的孩子,说起来他对我有恩啊。”
颜夏一愣,“你认识我父亲?”
赵舜点头,“你父亲当年和我有过半年的同窗之谊,后来他去了御医署。再后来,小樱生我家绮儿的时候,是早产,之后身体就不怎么好,看了很多大夫效果都不大,我这才找到了成槐兄,多亏了他开了药方调理了大半年才好起来。那阵儿我们一直有些来往,只是没想到后来我去京外做官,再回来,成槐兄就已经被流放了,章家也被抄没了,当真是物非人也非。没想到过来这么多年,他的女儿居然辗转到了京城,实在是感慨。”
颜夏也没想到自己父亲居然和赵舜还有这样一段渊源,“那当年的疫症的事情你可知道些什么?”
赵舜摇头,“疫症的时候我正好不在京城内,回来的时候虽然我也怀疑过,但你父亲已经被流放了,事情已经成了定局,而且当时先皇根本就不见人,我根本没法佐证你父亲的事情。再后来,我接掌京兆衙门,忙于公务,根本也就无法分身去想这些事情,然后先皇驾崩,这事情就根本无法再翻出来说。如今来看,当年的事情果然有蹊跷,不过虽然我不在,但是大哥当时是在京城的,而且他也参与了当年疫症的事情,或许他知道什么。”
赵祁修听见说自己的父亲,于是附和道,“对,回去问问父亲,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。”
颜夏想了想点了点头,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