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明庚摇头,“药苦死了,喝完药就一直不想吃东西。”
“不吃东西可不行,可以喝些米汤,太医的方子还在吗?我试着改改,换些不那么苦的药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真是物以类聚,没想到这二皇子也是个怕吃苦药的。
“今天过来,是想问问你,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?”赵祁修言归正传道。
景明庚有些疑惑,“什么意思?我能得罪什么人?再说谁又敢得罪我?”
“这上吐下泻的可不止你一个人,我和颜大夫,以及金桃王匪都有这症状。”
景明庚一愣,一下坐了起来,“不是吧?这么说起来不是巧合?”
颜夏点头,“看样子不太像,我想着昨日二皇子您不是带了一条鱼过去?那条鱼除了酒楼的人外,可有其他人碰过?”
景明庚一听立即道,“你是说鱼有问题?”
“只是怀疑。”赵祁修道。
景明庚想了想,“没有别人碰过啊,我当时去南湖钓鱼带的都是亲信,一路回来就直接去了那酒楼,中间那鱼一直都在马车上。”
“等等,你刚刚说南湖?”赵祁修问到。
景明庚再次愣了愣,“对啊,南湖,怎么了?”
“南湖可是普缘寺后面的那处琥珀?”
“就是啊,有什么问题?”
怎么又是普缘寺?
会不会太巧了些?
颜夏将疑惑的目光投向赵祁修,“赵公子,我想去南湖看看。”
景明庚看着两人这疑惑的神情,叫起来,“到底怎么了嘛,你倒是说说啊。”
赵祁修看向他,“说来话长。”
景明庚:“……”
“赵公子,你这身子才刚好,不然,我自己去就是了?”颜夏道。
赵祁修立即摇头,“不行,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。”
颜夏见他态度坚决,“那我们现在就去?”
赵祁修沉吟了会儿,“我们先回衙门,带几个人一起去,南湖还是有些面积,若是想查什么单凭我们两个人着实不够,带些人手方便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