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时就傻掉了,完全不知道他在干什么。两人为此大大地吵了一架。
从那次之后,他的行为更加奇怪。
她见着他都觉得害怕得很,对孩子也是看得更紧了些。
但冯知后面再也没打过孩子的主意。虽然也用血练药,但有时候是鸡血,有时候是羊血。
钱珍慢慢放松了警惕。
但好景不长,没过多久,她又发现孩子手上有一条新鲜的口子,她当时整个人都在颤抖,找到冯知就立刻质问起来。可是冯知只轻轻看了一眼,又去忙自己的去。
这一次,钱珍并没有离开房间而是和冯知理论起来,没想到,他一抬手就打了她。钱珍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这是她第一次见冯知打人,也就是从那一刻起,她就明白他已经变了。
只是后来的时候,即便她将孩子看得再紧,冯知也会将孩子强行带走割手腕取血。钱珍忍无可忍,提出和离,可人家根本不同意。奈何她娘家人不在京城,她只能自己撑着。
就这样她一边哭一边护着孩子过了这么久。
颜夏看着,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气,这样的折磨岂止是□□?心里才是最难熬的。
艾大夫一脸震惊,张着的嘴半天没合拢,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