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喜指着那一旁的几个手札,“赵公子让我把这些交给你,让你仔细看看。”
颜夏看着那手札走过去翻起来,这么一看她脸色立刻就变了。
拿起那几本手札就往去。
走到一半又折了回来,往自己园里去拿起她当时从如意医馆带过来的锦盒,又交代了金桃让她等会儿和王匪去红玉医馆接人然后才又出了门。
到四方医馆的时候,才不到五更的时辰。张枫晚见颜夏带着一沓东西,问起来,“这么早是出了什么事吗?你手里拿着的什么?”
颜夏进了门来将手上的东西放到桌子上,“你看看这个。”
张枫晚不明所以,“怎么了?”
“这是赵公子从冯知那里拿的,里面提到到了白虎齿和骨蝶兰。”
张枫晚一听,立刻就坐了过去拿起来翻看,没想到越看越惊惧。
“这些不都是一些——”话没说完他就又看向一旁上面写着,“欲得天寿,须阴年阴月阴时童血为引……”
颜夏点点头,“那冯知就是在利用孩子的鲜血为药引,企图炼制长生之药。”
“这简直太荒唐了吧?而且这些药丸不但没有长生之效,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慢性毒药。”
颜夏脸上也难看起来,“但关键是冯知炼药已经好几年了,这么多年,他服用这些药丸居然还好好活着,你不觉得哪里奇怪吗?”
张枫晚不解,“什么意思?”
这时颜夏又将自己父亲留下的那方子递给张枫晚,“这是父亲出事之前夹在家书里的一方药方,说是给母亲诊病的,但是这药方我后来才知道和目前的病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张枫晚接过那方子,确实是章成槐的字迹。
颜夏借着道,“你在看上面的药。”
张枫晚连忙去看,“这上面的药材好生熟悉,等等。”说着他又拿起那札记,“这药方怎么和这里的很相似。”
颜夏道,“父亲的这副方子是解毒的,而冯知那方子是带毒的。我再想,这是不是就父亲要告诉我的意思?”
张枫晚想了想,“等等,你这意思是说?”
颜夏摇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,但我觉得这一定有问题,当时你不是知道那次疫症吗?可曾接触过病人或者最后的药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