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被问得有些蒙,好在最后还是恢复了智慧,他朝着面前之人行了礼,“反正圣上是这么吩咐的。”
赵祁修这下明白了,自己横竖是进不去了。
就在他想着该如何之时,宫门外又来了一人,此人骑着高头大马,马头之上插着一只黄旗,背上还背着一个竹管。
此人不是通报军情的卒子吗?
原以为此人能进,赵祁修正准备这借着机会一起进去横竖先把御鼓敲了再说。可没想到那人也被拦在了外面。
看城门的还是那句话,“无旨意不得入宫。”
赵祁修心里打起鼓来,不能进还是不让进?
他深深的望了一眼宫墙之内,然后就听见耳旁响起那卒子的声音,“北面告急,你胆敢拦我?误了军情你负责?”
那人依旧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。
赵祁修心里腾起更多的疑惑,看向那卒子道,“北面告急?是大禄国?”
卒子哼了一声,“军情岂是儿戏?怎能告知你?”
赵祁修这时已经觉出不妙,好端端的宫门无法进去必然有问题。
他想了想看向那卒子道,“我乃都远侯府之人,如今你进不得宫门不如往兵部去。”
那卒子一想只得如此。
三人从宫门出来,蔡心就面露担忧之色。他看了一眼宫门,“赵兄,你听说了吗?听说周意几天前特意出了一趟门,至今都还未归京。”
按照正常的规矩,但凡是手握兵权的大将未得旨意是不准擅离京城。这周意是自己要出去还是得了允许呢?
赵祁修和颜夏这头没能进入宫门只好回了衙门,蔡心也只好暂时回衙门。赵祁修见颜夏有些忧虑,宽慰道,“你先别急,这御状咱们肯定能告上。”
颜夏笑了笑点点头,“我现在还是担心这疫症被延误,到时更多人被传染就麻烦了。”
赵祁修觉得此话也对,但如今事情太多,轻重缓急也难以区分,但宫门被禁一事需得尽快搞清是如何回事儿。于是他当即将此事告知赵舜,赵舜一听随即道,\"不如去告知你i舅舅?\"
赵祁修点头,“不过这不是我最担心的,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宫内有什么变故。”
赵舜知他意思,想了想道,“这样你我分两路,你回一趟赵府去寻大哥,他门生多,总能寻人问出些因果。我去找贺兰竹方,如今的兵部尚书是他故交,或许能得到些消息。”
赵祁修想了想。“好。”
因为眼下暂时无法入宫,颜夏当即就又返回了安置病人的地方,只是刚一到就见着王大夫来寻自己,“颜大夫你回来得正好,你来看看这些孩子。”
第82章尾声(终)
颜夏去看那些孩子时,就见着刚刚昏迷的男孩儿这会儿脸色忽然泛起一阵儿淡紫色来。
王大夫道,“像是中毒了。”
颜夏一下就想到了骨蝶兰。
“是不是骨蝶兰?”
几人一听立即就变了色,其中一人道,“此毒根本没见过,如何解?”
颜夏去把脉,“这脉象好似有两种东西在互相冲撞似的。”
她沉思下,将那姐姐叫来,“你可知道你弟弟之前都吃过什么?”
那人被问得有些蒙,好在最后还是恢复了智慧,他朝着面前之人行了礼,“反正圣上是这么吩咐的。”
赵祁修这下明白了,自己横竖是进不去了。
就在他想着该如何之时,宫门外又来了一人,此人骑着高头大马,马头之上插着一只黄旗,背上还背着一个竹管。
此人不是通报军情的卒子吗?
原以为此人能进,赵祁修正准备这借着机会一起进去横竖先把御鼓敲了再说。可没想到那人也被拦在了外面。
看城门的还是那句话,“无旨意不得入宫。”
赵祁修心里打起鼓来,不能进还是不让进?
他深深的望了一眼宫墙之内,然后就听见耳旁响起那卒子的声音,“北面告急,你胆敢拦我?误了军情你负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