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去。再说我不去,不是还有姐姐吗,姐姐定会帮我圆了场面的。”舒五道。
“我可以替你,可长史指名见你,我又怎好一再代你推脱。”舒四语气有些急躁,舒五听出她的话外之言,笑嘻嘻道:“姐姐吃醋了?”
舒四气得又想伸手拧她,被舒五一把躲过了,见她还是正色道:“姐姐,段氏之徒不可深交。”
舒四觉得悻悻的,一时间姐妹俩都有些沉默。不多时,舒四告辞,舒五亦换了寻常布裙,知会了玉娘便出门去了。
舒五来到平安酒肆,自从那日与陆崇重逢之后,她便不再去原来的酒家,转而时常光临这家酒肆了。
然而那日之事宛如幻觉,仿佛是舒五臆想出来的,亦或者是深夜做的一个梦,总之他没有再出现。
舒五成了常客,那热情的胡姬每每见到她,总是与她打招呼。她的汉语已然非常流利,倒是闲暇之余,迫着舒五跟着她学习胡语,觉得有趣异常。
胡姬碧奴尔道:“你也忒笨了,几句你我他学了三天了,还是没分清楚。”
“你委屈,我还委屈呢!”舒五道:“且你要我学胡语有何用处,我又不去西域。”
“那是我在你们大唐谋生太艰难了,既要学说话,又要卖酒,时不时地还要卖笑,同时天涯沦落人,我怎得待遇如此不公。如今既然见到你,必得让你也尝尝个中滋味。”碧奴尔大言不惭道。
“你学会汉语可涨月给,我学了胡语难不成还要弹琵琶的时候给大家来上一段。”舒五没好气答道。
“你可将琵琶业务发展到西域。”
噗!舒五一口茶喷出,要不是拿袖子挡着,只怕大庭广众的要失礼了。
舒五见她实在执着,一根筋的样子实在让她忍不住在心里喊“傻老胡”。一边又觉得碧奴尔这样的真性情倒也不失可爱,便想着认认真真跟她学上几句罢。
“发展到西域还是算了。我有心想学,可是你教我的太难了,你我他呀的,发音相似又无趣,你不如教教我猫儿狗儿,花儿草儿用胡语怎么说吧。”
碧奴尔满意极了,觉得自己这才有了点师傅的样子和尊严,便正经的点点头。舒五问她小猫怎么讲,碧奴尔发了一个音。舒五又问她几个,碧奴尔都一一回答了,还让舒五跟着她重复几遍。
舒五闲着也是闲着,又随手一指道:“这种草怎么讲?”
“苜蓿。”
“你骗人!”舒五像是抓住了碧奴尔的小尾巴,欢欣道:“这种草明明不是苜蓿,而且苜蓿明明是汉语的发音。”
碧奴尔耸耸肩,道:“不信算了。我们胡人本就多以游牧为生,草原上各类的草植几乎没有不认得的,每一种都有它们的名字。你们所言之苜蓿跟草原上实际的苜蓿本不是同一品种,只是相似罢了,你们认错了,连发音也搞错了,还怪我骗你。”
舒五点头如捣蒜,连连向她表示十分受教,还请不要再啰嗦了。两人说笑间,舒五远远自楼上瞧见一人走进了酒肆,正是那日她所寻找的游侠。她忙撇下碧奴尔,飞奔下楼,生怕像上次一样错失机会害她枯等。
“我不想去。再说我不去,不是还有姐姐吗,姐姐定会帮我圆了场面的。”舒五道。
“我可以替你,可长史指名见你,我又怎好一再代你推脱。”舒四语气有些急躁,舒五听出她的话外之言,笑嘻嘻道:“姐姐吃醋了?”
舒四气得又想伸手拧她,被舒五一把躲过了,见她还是正色道:“姐姐,段氏之徒不可深交。”
舒四觉得悻悻的,一时间姐妹俩都有些沉默。不多时,舒四告辞,舒五亦换了寻常布裙,知会了玉娘便出门去了。
舒五来到平安酒肆,自从那日与陆崇重逢之后,她便不再去原来的酒家,转而时常光临这家酒肆了。
然而那日之事宛如幻觉,仿佛是舒五臆想出来的,亦或者是深夜做的一个梦,总之他没有再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