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雯儿曾说过淑澹的父亲曾经对妻女动粗过,看了看手上的血,周祎意识到他确实吓坏了淑澹。他怎么能如此失去理智呢。于是周祎用淑澹上药的棉布,擦掉手上的血。
他轻声对淑澹说道:“抱歉,是我吓到你了。你看我手上是不是没有血迹了。”淑澹内心不断劝说自己:会过去的。会过去。周祎不是爹。周祎不是爹。
过了有一刻钟,淑澹才抬起头看看周祎。
“好些了吗?”温柔的声音传来。
“好多了。”
周祎这才缓缓向淑澹走来,他蹲下身问道:“能起身吗?”
淑澹摇了摇头,伸出双手示意周祎抱她。周祎用食指划过淑澹的鼻子道:“好好好。”
他再次打横把淑澹抱起说道:“哎呀,我这两条手臂都快要练就一身肌了。”
“我有那么重吗?”说着便轻锤周祎的胸口。周祎把她安稳地放在榻上,头靠在枕上,他则端坐在塌边,神情略显凝重道:“放心吧,我呢哪也不去,他就是想把我调走,才不上他的当呢。至于你答应他的事,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的。”
淑澹担心他做傻事,于是乎伸握着周祎的手腕道:“别冲动。”
周祎抚摸淑澹的手,转头冲她笑道:“没事,他不敢拿我怎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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