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在姐手肘压着的地。”
雯儿弯下身,果真如淑淳所言。
“淑澹,你到底怎么了?你可别吓我啊!”
“我没事,用不着大惊小怪的。”
“那这是什么?难不成你来月事了?”
“我……”
雯儿接着道:“这也不对啊。”
“哪儿不对了?”
“位置不对。怎么是在床头呢?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
“难不成……”
淑澹就这样看着她们在那讨论起这血的来历。与其让她们胡想,干脆就把实情说出来。刚想要开口,雯儿接着说:“……你和周祎昨夜才行房!”
“什么!我还以为你们早就……”
淑澹尴尬地说不出话,只觉耳朵发烫。
“可我听之前阿爹请来讲授男女之事的嬷嬷说过,这位置不应该啊?”
“或许他是阉人的缘故与寻常男子定有所不同。位置不对很正常的吧。”
淑澹没有多做解释,她觉得这样正合她的心意。而且从淑淳的言语间,她似乎已经接受了周祎,这对淑澹而言是莫大的安慰。
雯儿来回推搡淑澹的手臂,要淑澹把昨夜的经历和盘托出。“感觉如何?是痛的还是畅快的?你快说说看,这让我们以后也有个准备。”雯儿越说越高亢,一点也不觉着害臊,反正这里无外人,全当作是向淑澹讨教。
可这让淑澹如何说。真要论起,她与周祎至多是来回试探,然后打道回府。可笑的是他们俩之前还以为这便到头了,之后才发现连前门都没入。难怪她觉得有些意犹未尽,当时心里还有些怀疑,可她怕打击周祎脆弱的自尊心,故什么也没说。之后才发现是他们俩错了,淑澹一直想弥补这错误,可奈何周祎还在逃避。淑澹三番五次想拉着周祎弥补错误,可他依旧无动于衷,看来要他承认错误并且纠正是需要一段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