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射这种东西,她玩得多了,并不曾放在心上,也没指望过这个毛头小姑娘真能赢过她。
“魏王哥哥,你要不要出来看我们比试?”出帐之前,铁木淙淙突然问。
周誉显然这两年对铁木淙淙都极有耐心,只低笑道:“你自己好好玩,不要弄伤自己便好。”
他待会儿还要见她的兄长,还有事要同她的大兄商议。
铁木淙淙嘟起小嘴,对于周誉不陪她的行径有几分不满,可她又从来怵他,不敢多哼唧,只得想着待会儿在校猎场上把账同孟琼好好算一算。
王洛之立在帐前恭敬地对着铁木淙淙鞠了一躬,孟琼从他身边走过时,清晰地看见了几分担忧。
她对王洛之付之以一笑。
示意他不必忧心。
“王爷,铁达公主性子刁蛮古怪,且不是个能吃亏的,属下怕……”王洛之擦了擦额上的汗珠,满是忧色。
周誉迈步走出来,两年前孟琼在京中救下他后扔给他的那块血玉被他制成了扳指,在这日光下闪着血玉该有的润泽的光,反问道:
“铁达是个不能吃亏的,那她孟琼就是么?”
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