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话话音刚落,也是不巧,一个侍卫刚好没头没脑地闯了进来。
郡署府的人都是经过了严格的训练的,这般慌乱也是出了奇。
玉簟秋扬眉,“怎么了?”
那侍卫摊开手,掌心都是血。
玉簟秋神色一冷,“怎么回事?”
侍卫打着磕巴道:“陈……刚刚被捉的那个陈谡在大牢里面闹着要自尽,几个人看都不看住,愣是让他自己以头撞墙碰的都是血。他现在就在牢里面嚷嚷,非说自己要见王爷。”
这个陈谡,真不是个省油的灯。
“他既要见本王,那就让他来。”
“本王也想听听,他有什么话要同本王讲。”
周誉饶有兴味地撑着身子坐起来,牵动到胸口处的刀伤,疼得略皱了皱眉头,但很快,神色又变得自然起来。
小侍卫不知该去还是不该去,将目光投向玉簟秋。
玉簟秋吸口气,闭了闭眼,“去吧。”
小侍卫这才敢去将陈谡带来,在深山老林里藏了两天,许是遇上了野兽,他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,衣衫褴褛,额头上是刚刚撞墙留下的伤,看着格外的渗人。
“听说你在狱中一直想着要见本王,如今见了,有什么话要对本王说的?”
周誉倚靠着榻边一面把玩着榻边的折扇,一面看着陈谡。
山洞大火,陈谡在逃跑之前留了个心眼,将孟琼先前藏下的那些书信都留了下来。
她这话话音刚落,也是不巧,一个侍卫刚好没头没脑地闯了进来。
郡署府的人都是经过了严格的训练的,这般慌乱也是出了奇。
玉簟秋扬眉,“怎么了?”
那侍卫摊开手,掌心都是血。
玉簟秋神色一冷,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