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脱将军的衣服和我的衣服啊。”
聂芳菲丝毫不在意,只是继续笑。
……
李昶和孟琼听得瞠目结舌,面红耳赤。
孟琼听不下去了,总觉得偷听自己兄长的怪怪的,索性又摸摸鼻子摸索回自己的榻前。
李昶很理解孟琼的心情,任凭是谁,也不会想偷听自己兄长干那事。
他的地铺此刻就在离孟琼两丈远的地方,听了孟获和聂芳菲的床笫之事后,作为一个正常男人,他很难不多想。于是干咳一声,“我去给你再买些药,桌子上还有糕饼,你吃点就先歇息。”
孟琼这些日子跟李昶在一起待着也习惯了,“嗯”了一声,嘱咐他路上小心些,便任凭他出去了。
李昶出去后清了两下嗓子,耳根略有些泛红。暗叹自己胡思乱想的同时,又忍不住想,他们如今日日处在一起,孟琼又绝口不在提周誉,假以时日,自己终有一天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身侧。
这样想着,他突然觉着这片蜀地的天都开阔了。
首战告捷,于蜀地军民来说都是大好事。
王洛之将周誉手底下的兵从琅琊封地尽数带来,此番孟获来也是带着自己的军队前来为长平王尽一份力。
天下大事分分合合。
无论权柄落在谁的手里,大敌当头,大燕总还要是那个大燕。
营帐里头,充斥着冷泉的香气。周誉坐在太师椅上,手里头是孟获给他的书信。他摩挲着手里这封信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王洛之立在一旁,“孟获前来投诚,王爷觉得他是真心要投奔我们么?”
投奔?
“孟获跟孟庸昶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,他并非投诚本王,也并非是投诚王叔,只是奔着打梁军来的。”周誉虽跟孟获没什么交集,但孟获此行是为了什么,周誉看的是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