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严看了眼放在沈诉诉房间角落的箱笼,笑着问道:“诉诉,那箱笼里,装了什么?”
“嗯?唔——”沈诉诉放下筷子,支支吾吾,勾起一些朦胧的记忆,又有些气了。
“是个男人。”她想了想,直截了当说道。
沈严差点没从椅子上弹起来:“男人?!”
“是啊。”沈诉诉理直气壮,“阿爹,怎么了,我不能带吗?”
“可以可以,你要带几个都可以。”沈严倒是宠她,连声应道。
“哦好。”既然露馅,沈诉诉也不装了,她拿着帕子,优雅地擦了擦嘴。
“阿爹,你寻个大夫过来给他治治伤,他得罪了我,我不能让他就这么舒服就死了。”
“哎呀哎呀——”沈严哀叹,“诉诉啊,他怎么得罪你了,阿爹打他一百大板,好不好?”
“等他活过来再说。”沈诉诉不知为何,又有些恼了。
不久之后,沈严派来的大夫将人从箱笼里挖了出来。
沈严低眸看了眼这顾姓男子模样,面上还是挂着和蔼的笑容。
“这小郎君模样可真好。”他对沈诉诉说。
沈诉诉一愣,扭头瞪了她爹一眼:“哪里模样好了?不过是个不要脸的登徒子罢了!”
“哦,他怎么了?”沈严问。
“没……没有怎么!”真问起时,沈诉诉结结巴巴,又答不上来了。
沈严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须,语重心长说道:“诉诉,还有一事我忘了告诉你。”
“什么事?”沈诉诉正在心里演练惩罚这男子的各种方法,漫不经心问道。
“京城里派来的礼官,还没有走,这回他们学聪明了,假意离开,骗你回来,阿爹我也是没有办法啊。”沈严叹口气说道。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