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月梅眼见着自己半点好处都没落着,反倒还平白无故叫许多人看了笑话,心中便更加烦躁,几乎不假思索冲着李景知的背影就喊道:
“你们定国公府的态度简直嚣张至极!我这就去击鼓鸣冤,让天下人都看清你们的嘴脸!”
“好啊,你去呗。”
李景知满不在乎的转过身,那双桃花眼似笑非笑,竟让人没由来的心慌意乱。
他开口时语调轻佻:“这位大婶若是不俱以身滚钉板硬要冒死击鼓,去鸣一个本就不冤的事,那可没人拦你。”
所有人都将击鼓鸣冤想得太容易了,若真是一件随随便便就能达到目的的事,那为何架在邺京开封府门口的鸣冤鼓却已经许多年未再响起。
若要鸣冤,那得有多大的决心,才能以身犯险。
果不其然,方月梅一听到这骇人的话后,愣在了原地竟是不敢再提起此事。
李景知顿时一哂,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,转回身去随意地挥了挥手,示意府中小厮轰人,自己转头拽着叶清漪的衣袖,走得极为潇洒。
今日被方月梅这么一闹,叶家可谓是丢人丢大发了。
回去的路上,叶轻杳忍不住抱怨:“娘,我都说了别来,别来,这回好了吧,什么好处都没讨到,反而还惹了一身的笑话。”
方月梅却不甚在意:“那又如何?待你嫁到了丞相府,你可就是丞相嫡子的夫人,届时叶清漪只是一个妾室,她还能在咱们母女俩面前逞什么威风?!”
“只是可惜了,不能让她在你手底下卑微的活着,真是老天不开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