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绿箩,你可知道这其中的细枝末节?”
绿箩懵懵懂懂地摇摇头:“少夫人,奴婢也只是听别人说了一嘴,至于具体的恐怕还得去问老爷。”
叶清漪逐渐停下了手中动作,敛眸沉思。
她身份多有不便,想要了解其中细节,恐怕还得依靠李景知,如今父亲得以出狱,想必是那窦凌云嘴硬心软,并未真的袖手旁观。
叶清漪不自觉地将目光望向李景知屋子的方向,解铃还须系铃人,倘若真相当真如此,想来也能解开李景知的一个心结吧。
自打从窦凌云府上回来以后,李景知便消沉至今,其中原委叶清漪虽不完全知晓,但也能猜出个大概来。
五年前那事她所知不多,但何不借此机会正好问一问父亲呢?
她想知道母亲真正的死因。
“绿箩,备马车,我要亲自去接父亲出狱。”
“奴婢遵命。”
绿箩走后,叶清漪便由着红袖带她回屋梳洗打扮,今日是个值得欢喜的日子,自然要打扮的体面些去接父亲,好让他知道这段日子,她过得很好,无需感伤介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