撂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后,李景知便扬声叫停了马车,掀帘走了出去,直到马车再次动起来,他也没有再上来。
叶清漪不知为何,见李景知如此行径,心中竟生出一丝失落感,她掀开帘子望向四周,只见李景知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匹马,正骑着默默跟在马车后面,目光直视前方,不曾注意到她。
想不到他竟然会骑术。
叶清漪默叹一声,耳边仿佛还回荡着李景知下马车时说的那句话——
“我先前说过的话,夫人莫要忘了。”
他先前说过的话
再结合前言,叶清漪好像知道了他意中所指。
早在叶清漪做下入定国公府的那一刻之前,李景知便同她说过:“待尘埃落定后,姑娘若想离开,随时都可以走。”
所以李景知是觉得她喜欢蒋寒,她想跟蒋寒走吗?
“小姐,您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叶清漪摇摇头,拉着栖枝重新回到了位置上同她细细解释:“其实事情的真相并非你想的那样,李景知也不似他们口中那般不堪。”
待叶清漪将事情的经过都与栖枝解释清楚后,时间已经过了许久。
临近寒水县境外,众人暂做歇脚。
叶清漪主仆先后下了马车,遥遥见到李景知后,对方也只是看了她们一眼,又迅速移开了目光。
栖枝见状凑到忙叶清漪跟前:“完了小姐,奴婢方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让小国舅自卑了,觉得自己在您面前跟蒋大人比起来简直毫无胜算,所以干脆都没脸靠近您了”
叶清漪听后哭笑不得:“你这都是哪跟哪啊。”
她话里虽这么说,但心中依旧不解,也不知道李景知究竟怎么了,突然之间就不理人,也是奇怪的紧。
见所有人都齐了,也到了该讨论正事的时候,叶世泽走到栖枝面前先关心了她几句,随后便开始问起这段日子的经过。
栖枝一一回答:“之前奴婢一直被蒙着眼睛,看不见自己在哪,只知道自己被运来运去,也是偶然间听到有人说已经把我们带到了邺京城外,最后要分批送到什么地方去”
“奴婢当时同许多女子被关在一起,最后剩下的人却只有几个,奴婢听那群姐妹们说,掳来这些女子,若是家底清白富贵些的,好像将来能进军营,而剩下的那些就惨了点,似乎,似乎要被卖到别的地方去”
“将来进军营?!”
一听这话,李景知立即便皱紧了眉:“充当军/妓吗?!”
此话一出,几乎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窦凌云。
他连忙后退摆手:“不关本将军的事啊!我营下可从来不干这种缺德事!别说我了,就连朝里那些个不靠谱的将军也不用这种方式重振军心啊!”
从前便听闻有的军营靠女子来振奋军心,疏解情绪,效果稍显著些,但此法子有违道义,最后被废除,至少在大邺,已许久未曾听闻有女子充/妓的行径了。
而如今,这法子再次跃出水面,一时叫人摸不清头脑。
“看来只能去会会那帮土匪了,本将军倒是想看看,现在究竟还有谁敢这么大胆子顶风作案!”
撂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后,李景知便扬声叫停了马车,掀帘走了出去,直到马车再次动起来,他也没有再上来。
叶清漪不知为何,见李景知如此行径,心中竟生出一丝失落感,她掀开帘子望向四周,只见李景知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匹马,正骑着默默跟在马车后面,目光直视前方,不曾注意到她。
想不到他竟然会骑术。
叶清漪默叹一声,耳边仿佛还回荡着李景知下马车时说的那句话——
“我先前说过的话,夫人莫要忘了。”
他先前说过的话
再结合前言,叶清漪好像知道了他意中所指。
早在叶清漪做下入定国公府的那一刻之前,李景知便同她说过:“待尘埃落定后,姑娘若想离开,随时都可以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