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!此案疑点重重,至今仍未解开,岂能说结案便结案!”
窦凌云这话,同质疑明德帝的做法没什么区别。
顿时,明德帝的脸色挂不住了:“你竟然敢斥驳圣意?!”
窦凌云忙俯首:“陛下言重了,臣不过就事论事!且不论京城里那群女子是如何被人掳走的,是否在京城里有内应,而那群女子要被送去何处更是有待查明!”
“臣已在奏折上写了此事兴许与羌族人有关,理应彻查!万一这大邺有人同羌族勾结该如何是好?!”
“大胆窦凌云!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在说些什么吗?!”
明德帝身前的碗筷被他尽数拂落,天子突然震怒,在场的所有人都下意识屏息不敢出声。
唯有窦凌云,依旧笔直地跪在那里。
“陛下,五年前,臣的兄长与叶大人便提醒过陛下一次,那时,陛下没有听,所以五年后,他们又卷土重来,倘若这次依旧如此,五年复五年,臣斗胆问陛下,大邺还能有多少个五年?!”
“窦凌云!”
空气仿佛都已经在此刻凝固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