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已不知是何时辰,屋内传来李景知的阵阵轻笑,嗓音略有些喑哑,似乎还未尽兴。
他对着床上的人调笑:“不是习武吗,体力这么差。”
这不像是反问,而是陈述事实。
叶清漪没忍住踹了他一脚,惹得自己痛呼不已。
只不过这声音落在某人的耳中,可就不只是这样了。
“李景知你做什么?!”
“当然是在做洞房花烛夜该做的事。”
他说的理直气壮。
叶清漪在吻声中含糊道:“不是刚”
“再来一次。”
院外泉声潺潺,似乎隐去了那一室的声响。
晨光熹微,鸡鸣阵阵。
李景知已经穿戴整齐后出门了。
临走前他特意吩咐:“别去打扰少夫人。”
栖枝:“可是夫人那边——”
李景知一笑:“无妨,我会亲自去说。”
一直到日上三竿,叶清漪还没醒。
倒是李景知先回来了,手里还拿着热乎乎刚出炉的栗子糕。
听栖枝说她还没醒,李景知无奈轻笑。
他婆娑着下颌,边进屋边自言自语:“我昨夜有那么”
李景知目光一顿,望着搭在床边那只纤细白皙的手臂,上面似乎还隐约带着昨日他因一时忘情,掌心在她手腕处留下的红痕,脑中又不可抑制地响起某些画面。
得,再想下去,她这一天都别想起来了。
李景知猛灌了一壶水,随后走去了床边。
他将栗子糕放在了叶清漪的鼻前。
果不其然,她躺在床上嗅到了香气,下意识发出了一声嘤|咛,随后在李景知幽暗的目光下,缓缓睁开了眼。
“什么时辰了?”
李景知意味不明一笑:“正午。”
叶清漪:“正午?”
她猛地惊醒,刚想坐起来,嘴中不可控制地溢出一声痛呼。
在李景知戏谑的目光下,重新躺了回去。
顿时,叶清漪生无可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