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你可太能干了,足足五大桶!”春杏望着被箫誉提下骡子车的五桶下水,眼底既是震惊欣喜又是担心不安,围着骡子车转了好几圈,“可虽然现在天气还冷,但隔夜的卤下水再卖的话,味道会不会不太好啊?”
这就是五大桶,每天还要从镇上的屠户那里提两桶。
这就是七桶。她们根本卖不完啊。
苏落从锅里舀了一瓢热水,又从缸里兑了半瓢冷水,把脸大概洗了一下。
一边用帕子擦脸一边朝外走,“明天做出来的,给你留两桶的量家里卖捎带着咱们自己吃,送两桶的量去云祥酒楼,剩下的我要带到真定县城去。”
“带去县城做什么?”箫誉把那五桶下水靠着墙根一溜放好了,朝苏落看过去。
“我想看看能不能在县城拿下个酒楼什么的,咱这东西味道肯定没问题,别人不能接受也只是因为下水腌臜。
现在云祥酒楼已经下了契约开始在酒楼卖,这就是咱们的招牌,我明儿拿着这契约去真定,看能不能谈下来一家半家的。就算是谈不下酒楼,谈个熟食铺子也行。”
春杏一脸难以置信看着苏落。
她只觉得,她家小姐自从离开镇宁侯府,越发的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她以为能在春溪镇把下水卖到酒楼去,就已经是顶天的好了,每天酒楼带散卖,能卖四桶,这就赚小六百文呢,这可是每天的净收入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