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脸上有怒火没?有难过没?你给我仔细想。”
平安尽管不太明白想这个干什么,但不妨碍他忠心耿耿执行命令,当真就原地不动保持一个翻白眼的姿势足足回想了一盏茶的功夫,然后信誓旦旦道:“没有,就红着脸,像是有点难为情?”
说完,又将话题拽回,“不是,王爷,到底什么情况啊?”
箫誉松了平安的胳膊,翻身下地,穿了鞋提了外袍就朝外走,“这不是你能打听的。”
扔下一句话,箫誉直奔回春堂。
他进去的时候,药堂没人,因着上次救小竹子的事,药堂的老大夫和他也算是熟了,招呼道:“抓药?”
箫誉一瞧就是身体康健不像有病要诊脉的。
箫誉凑到老大夫跟前,胳膊往柜台一支,托了下巴,另一只手讪讪摸了摸鼻尖儿,“那个,和您咨询个事儿。”
老大夫一脸狐疑看着他。
箫誉咳了一下,清了清嗓子,“就十四五岁的小姑娘,要是没受什么伤,却突然身体出血了,这是”
shā • rén如麻的小王爷,硬是没好意思说可能是屁股或者大腿根之类的词
他们家小姑娘呢,哪是能对外人说的。
不过老大夫到底是过来人,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,笑起来,“如果确实能排除外伤,那应该是来葵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