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她一上车,这车里几个人肉眼可见的就个个都跟要上断头台似的。
忽然苏子慕一声奶气的问安打破了静默,长公主心里一松,我也不严肃嘛,小孩儿都不怕呢。
长公主笑着伸手捏了捏苏子慕的小脸蛋,“几岁了?”
说着话,在车里落座。
为了给长公主腾地方,苏落春杏小竹子苏子慕四个人挤在一起。
犹如四只大小不一的鹌鹑?
最小的鹌鹑最落落大方,苏子慕甚至一副你们挤到我了的表情,皱了皱小眉头,抱着他的狗崽崽朝长公主那边靠过去,“我五岁啦。”
长公主笑着在他松软的头发上揉了一把,这才看向苏落,“又不是第一次见面,上次在酒楼都没有这样拘束呢,怎么第二次见反倒生分了,是需要来点酒助助兴?”
长公主话说的温和,又是这样半开玩笑的语气,苏落立刻觉得自己的紧张和拘束反倒是不妥。
尽管心中还是不安,但起码看上去放松很多。
马车里不便站起来行礼,她道:“”
她还什么都没道呢,外面箫誉忽然挑起窗帘露了个脑袋,“能为什么,肯定是因为上次见面不知道咱俩关系,这次见面,这是婆媳见面,能不紧张吗。”
说完,箫誉看苏落,“没事儿,别怕,丑媳妇还得见公婆呢,你又不丑!”
长公主没好气给了箫誉脸上一把推,“这怎么还听墙角呢,都什么毛病!你快滚吧,赶紧进宫找内务府去,该干什么干什么!”
“你别吓唬我们落落啊,她胆儿小。”箫誉让朝外推了一把,含糊叮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