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落顿时瞪圆了眼,我天,这是人能问出来的话?
箫某人不光问了,还又颠了颠大腿。
眼看小姑娘让自己欺负的不成样,箫誉多少升起一点人性,哄她,“告诉我刚刚舒不舒服,我就让你下去。”
苏落恶狠狠看着他,“不舒服。”
她以为是恶狠狠,但春情未褪,怎么都是调情。
箫誉扬眉,配合的很,“不舒服?你有比较?”
看看这人多坏,这问题刁钻的。
苏落咬牙切齿的道:“没有,就是不舒服,让我下去。”
她挣扎着要起来,却被人捉住了动弹不得,箫誉逼问,“真的不舒服?这是我第一次这样亲你,也从来没亲过别人,我技术这么差?”
占完便宜还要装可怜。
可偏偏就是有人吃他这一套,苏落着了他的道,“也没那么差。”
箫誉憋着笑,“没那么差,意思是,舒服?”
苏落恼羞成怒一样,抬手给了箫誉一巴掌。
看似用力,可软绵绵的巴掌打在箫誉脸上,连声音都不脆,更不要说疼,她凶巴巴瞪着人,“让我下去。”
箫誉不敢再欺负了,怕真给人欺负哭了,到时候谁心疼谁知道。
意犹未尽松了胳膊,却又忍不住嘴上占点便宜,“再有四天还是五天?”
他是问成亲,问洞房花烛夜。
苏落没理他这一茬,一从箫誉身上起来,立刻两步走远,离得他远远的。
箫誉转手倒了一盏凉透了的茶,仰头灌了,“你怎么那么聪明,进宫还知道提前往帕子上弄点药粉?药粉是自己做的?”
箫誉不再纠缠之前舒不舒服的话题,苏落大松一口气。
“我爹以前教过我的,没想到真用上了。”苏落靠在桌沿上,垂着眼说话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上划拉着。
箫誉道:“怎么不问问我和云霞的事?”
苏落抬眼,眼尾的红晕还未褪去,看着他。
箫誉迎上目光,一笑,“我和云霞的确是算得上一起长大,但那时候都是小孩子,有伙伴之间的友谊却没有男女之间的欢爱。
后来长大了,通人事了,知道男女有别了,我就没有单独和她玩过了。
再后来,我爹出事,我们家看似荣华似锦实则风雨飘摇,我每日忙于奔命自保,更无暇顾及那些。
旁人怎么说我或许管不住,但是落落你要信我,我不是朝三暮四的人,也不是不负责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