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怎么这么骚浪。
偏偏一句乖宝叫的她心尖发软。
身上打了个轻颤,苏落没忍住,很轻的唔了一声,让欺负的发红的眼睛带着一层水雾看箫誉,“别这样。”
嗓间溢出的那一声轻哼挠的箫誉心痒,他坏透了,问人家姑娘,“别哪样?”
问着,还要颠一颠腿,“别颠腿?”
苏落脸颊烫的紧,恨恨瞪着箫誉。
箫誉让她一双眼看的心跳加快,抬手在苏落眼睛上一蒙,“乖宝,别这样看我,我会忍不住的。”
苏落:我特么那是在瞪你。
箫誉仿佛会读心,“你瞪我,我更忍不住,我会觉得你是在和我撒娇。”
苏落:
箫誉看着苏落紧抿的红唇,呢喃一句,“乖宝,张嘴好不好?”
苏落全身血液几乎瞬间冲到脸上的时候,箫誉偏头压下,含住她的嘴唇。
这人仿佛情场高手。
含住了,不急不躁,舔舐碾磨,将那莹润的红唇蹂躏的不像样,却不许别人嘴巴合上。
苏落枕在箫誉的臂弯,扬着白皙的脖子,下巴被箫誉捏着,樱桃红唇合不拢,半张着,任由他搓扁捏圆,身体却是一寸一寸的软下去。
箫誉就像一个猎人,耐心十足的等着自己的猎物,感受着苏落身体的变化,终于等来他想要的那一刻,箫誉让苏落张着嘴,却没有冲进去攻城略地。
而是转头侍弄那发红的耳朵。
苏落从来没被人这样弄过耳朵,身体忍不住的打着颤,在箫誉怀里轻轻的哆嗦,嘴里呜咽,“别,别这样,别”
敏感的不像话。
她越是如此,箫誉越是发狠,用力。
怀里的人软成一滩水,任由箫誉鞠捧痛饮。
两人厮磨不知多久,忽然一声响动打破着靡靡气氛。
咕噜——
苏落的肚子突然发出一声空城计,在这水渍声连连的屋里,这一声显得格外响亮。
苏落顿时身子一绷,羞愤的要挣扎起身。
箫誉笑了一下,合着满怀将苏落抱住,那样珍爱,“这么饿?是我不好,太想你了没忍住,不欺负你了,我们去吃饭,她们晚上准备了白虾和黄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