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走一步,陈珩一把抓住苏落的胳膊,“你是不是傻,你跟着他走,明儿怕是连尸骨都没了,他明摆着是必须要娶南国的公主!”
箫誉一把攥住陈珩的手腕,“松开!”
他勒令陈珩松开抓住苏落胳膊的手。然而陈珩下颚一扬,带着挑衅,回看箫誉。
箫誉顿时手上力气加大。
他一双手像是铁钳一样钳制住陈珩的手腕,陈珩吃痛到痉挛,却不愿意松开。
“我先前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,让你伤心了。但我会改,他有什么好,你一定要跟着他走?”陈珩带着一股执念,看着苏落。
顾瑶牙齿咬着下唇内侧的一点细肉,咬的血肉模糊,满嘴血腥,手里攥着帕子,硬生生将那帕子一点点的撕裂,但脸上端着表情硬是纹丝没变。
一群看热闹吃瓜的人心里激荡起伏。
皇上怒不可遏,这都什么时候了,怎么还在争风吃醋。
“你们眼里还有一点江山社稷吗!”
风在吼,马在啸,皇上他在咆哮!
然而没人理他。
箫誉发狠,一把攥的陈珩手腕脱臼,陈珩用不上力,手指松了苏落,箫誉一把将陈珩的手腕甩开,“滚!”
拉了苏落朝外走。
门口内侍想要拦,但是被箫誉那一身的杀气吓得两腿发颤,没敢动弹。
他们两个一走,宴席大殿瞬间静的落针可闻。
皇上脸色黑的就跟全身的淤血都上了脸似的,燥怒的一摆手,起身离开。
皇后跟着也起身。
珍妃给顾瑶递了个眼色,带着顾瑶直接回了她的寝宫。
“珩儿到底什么意思?”一回寝宫,珍妃朝顾瑶问。
顾瑶憋了许久的眼泪刷的就下来,“什么意思不是明摆着嘛,他心里全是苏落。如果南淮王把苏落休了,他必定是要把苏落占过去的。”
珍妃皱着眉,“蠢货,这么大的人,竟然不知道什么是轻重缓急,有那么喜欢吗?真若是喜欢,当初做什么去了,现在又当众闹出这个样子平白给人看笑话,脸都让他丢尽了!”
顾瑶心道,真正丢脸的还不知道是谁呢。
若不是你当初闹出那般丑闻,如今箫誉手里攥了陈五,镇宁侯府至于畏手畏脚被箫誉拿捏?
珍妃不知顾瑶心中所想,只没好气的道:“这个南国的公主也真是的,箫誉有什么好的,她就这样上赶着要嫁给箫誉,咱们家好儿郎多得是,不说镇宁侯府,你那些哥哥们哪个不比箫誉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