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这个酒水的酿造,不光是方子独特,酿造工艺也和别的酒水有所不同,皇上就算是拿走了咱们的方子,他也酿造不出咱们的味道,他得是方子和工艺全都对得上,那才能酿出咱们那个水平的酒水。
所以我们没必要把方子藏着掖着,可以光明正大的给他。
但是这方子里的曲母是我自制的,这个他拿不走。
这也就是,他拿了方子,但又没有完全拿到方子。”
箫誉亲苏落的鬓角,“真聪明。”
把人往怀里一抱,箫誉半躺着,让苏落趴在自己身上,肌肤相贴,每一寸都是蚀骨的相思。
“明日我拿这个没有曲母的方子和他换人,换人之后,立刻在京都发出通告,咱们的酒厂开始酿酒,并且联系商户订酒。
阵仗摆大了,这些酿酒的师傅们就安全了,皇上再想这样拿人,就没有什么理由了。
皇上和南国使臣那里,我该说的话已经全部说到位了。到时候他们拿不到酒水,问责也问不到我们这里来。”
“那万一你拿出了方子,皇上也不肯放人呢?”苏落问。
箫誉笑道:“他不可能不放人,还记得徐行吗?”
苏落眼睫一眨。
当然记得,春溪镇的那个大夫,当年她爹爹的同门师弟。
“怎么?”
“先前太医院要陈珩抓了徐行,为的就是一味治疗湿疹的方子,昨儿徐行那边传来消息,他调配的方子已经能够调制药膏了,效果很不错,等到天一亮,第一批生产出来的药膏就会被送到京都以外的大大小小药堂。
到时候不出半天功夫,京都的百姓就能收到消息。
你说京都的百姓大批大批的往春溪镇津南县城这些地方赶,过去就为了买药膏,皇上会害怕吗?”
苏落不太懂这些,“为什么害怕?”
箫誉笑道:“做帝王的,最怕的就是百姓的大规模流动,更不要说,这流动是为了用更少的钱更有效的治病。
既有民怨民愤,又有人口流动。皇上能不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