箫誉一扬眉梢,对这话没做他答。
这厢,箫誉和南国使臣合作顺利,一行人去了京都最大的酒楼,要了包间点了酒菜,权当庆祝。
而同一时间,镇宁伯府,愁云惨淡笼罩着整个府邸。
侯门和伯府有着天壤之别,不光是身份不同了,这府邸的规制也要跟着改建。
心头的愤怒无从发泄,镇宁伯黑着脸呆坐在书房里,脑子里混沌,心头烦躁,怒火游窜五脏六腑,砸了桌案上全部的东西却依旧火气难消。
忽然外面传来几声砰砰的声音,像是什么东西炸了。
镇宁伯转头朝外面看去,“什么事?”
当即便有守在门口的小厮回禀,“启禀大人,刑部尚书在刑部公示栏里张贴了夫人三日后问斩的公示,刚刚有人在刑部门前放了二踢脚。”
镇宁伯闻言,哇的一口血吐了出来,直接白眼一翻,一头昏厥过去。
陈珩既要忙着给镇宁伯请大夫,又要给南国使臣准备赔款,忙的一个脑袋八个大。
正焦头烂额,金宝从外面神色匆匆进来,“爷,南淮王和南国签订了酒水契约,完全绕过陛下,只他们双方签了单子,听说一共签了两种酒水。一种是五两银子一坛子,一种是十两银子一坛子。”
陈珩惊愕道:“这么多?箫誉这是在抢劫!南国使臣同意了?”
金宝道:“不仅同意了,现在还在酒楼吃饭庆祝。”
陈珩几乎一口气没提上来,险些把自己气死,“这算什么?合着南国从我们家得了赔偿,转手用我们家的银子支付给箫誉?这和我给箫誉送银子有什么区别!”
一想到今儿苏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甩他一个耳光,陈珩就恨得全身发抖。
“什么酒水,值得南国使臣如此破费!”
金宝摇头,“什么酒水不清楚,但是从宫里传出消息。据说这酒水,是南淮王妃亲手酿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