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落大哭过一场,声音是嘶哑的,“咱们酒厂对面,也开了一个酒厂。”
酒厂对面最近一直有人在施工干活,箫誉是知道的,只是没想到对方也要开酒厂。
可这和苏落大哭有什么关系?
箫誉拇指的指腹一下一下摩挲苏落的脸颊,等她下文。
“那个酒厂的东家,是江南人,在江南也有自己的店,叫春酌堂。”
这个名字箫誉听说过。
春酌堂的酒水在江南一带的确是十分出名,确实也是味道卓越,以质取胜。
但是,苏落哭成这样,总不能因为担心自家的酒水干不过人家,急的给急哭了吧。
“春酌堂的老板姓黄,本名叫黄宗和。”
在提到黄宗和这个名字的时候,苏落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哆嗦。
“我我小时候,被黄宗和绑架过。”
苏落湿漉漉的泛着红的眼睛看着箫誉,眼底是豁出去一切的坦白。
“我那时候大概只有六七岁,他绑架了我,然后对我”苏落抿着唇,眼泪顺着眼角落。
箫誉死死皱着眉,还有什么听不明白的。
“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