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落嘴唇抵着箫誉发凉的手指,点点头。
“真乖。”
箫誉奖励一般亲她的额头。
“他为什么绑架你,在哪里绑架你?”
苏落道:“为了我娘手里的酒水方子,就在我家药堂那条街上,他绑架了我,用我威胁我娘,要我娘手里一张酒水方子。
我被他关了三天。他是在第三天的下午对我那样。”
箫誉把她抱紧,“岳母给了他方子?”
苏落点头,“嗯,起初报了官,但是当时的乾州知府与他沆瀣一气,后来不得不交出方子,把我换回来。
我我那时候让吓坏了,我不敢和家里说,这件事我和谁都没说过。
那个时候,我天天晚上做噩梦,我爹娘只当我是因为被绑架,让吓着了。
我这个噩梦一直持续到我爹娘离世,我来了京都。
那个时候,我换了新的环境,每天胆战心惊,察言观色,便将这一桩噩梦丢之脑后,后来很久都没有梦到过。
我以为,这辈子我也就忘记它了,只当是曾经的一个噩梦算了。
可我没想到,今儿在酒厂,遇上他了。
他不仅在对面办了酒厂,还找上门来,来找我,和我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