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还有点眼花耳鸣,心有余悸。
“是,是镇宁侯府的世子爷让我开的酒厂。”
箫誉立刻冷笑,“陈珩?”
黄宗和点头。
箫誉道:“他和你说,他是镇宁侯府的世子爷?”
黄宗和:
这还用得着他和我说吗?
这不是明摆着的吗?
箫誉扬了一下眉毛,“他可能没脸告诉你,现在没有镇宁侯府了。只有镇宁伯府,连她母亲都在几天前被午门问斩了,尸体都被送到南国给人家驮棺去了。你和他合作?真有眼光。”
黄宗和:
您堂堂王爷,有必要和我这样阴阳怪气吗?
箫誉:我乐意。
“陈珩知道你以前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?”箫誉问道、黄宗和摇头,“不,不知道,我没告诉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