箫誉亲吻她的眼睛,“带你放烟花去。”
说完,打起帘子朝平安道:“去庄子上。”
平安应诺,吩咐车夫。
早就到了宵禁的时候,城门早就落锁。但是再大的锁也锁不住堂堂南淮王。
特权的时代,亘古不变。
璀璨的烟花在夜空天幕里璀璨绽放,苏落被箫誉抱着,两人躺在庄子上的屋顶上。
繁星与烟花交错,两人吻的难舍难分。
有人有情人黏黏糊糊,就有人心头生恨。
顾瑶趴在盥洗室的木盆前,吐得昏天黑地。
从朝花节那天之后,她就总是在吐,之前顾瑶只当自己是伤心绝望透顶,情绪被牵扯,才会恶心到要吐。
可陈珩的母亲已经被问斩好几日了,镇宁伯府最近鸡飞狗跳没有一天的消停日子,她觉得自己算是给自己报了仇。
可还是在吐。
没完没了,吐得连觉都睡不好。
今儿一天,顾瑶连颗米都没碰,还是她的贴身ru娘见她吐得实在不像话,疑惑的问了一句是不是怀孕了。
顾瑶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。
陈珩那狗东西,每次和她做完之后,第一时间就是让人给她准备避子汤。
怎么可能怀孕呢。
可不是怀孕的话,哪有一个好好的人会吐成这个样子。
唯恐顾瑶身体出了什么差错,贴身ru娘便传了大夫来瞧。
今儿一整天,府里都在忙着镇宁伯的事,根本无人顾及他们这里,大夫是顾瑶的ru娘从外面请的。
大夫只是把脉便一口笃定,怀孕了,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。
这个结果几乎让顾瑶当场崩溃。
她怎么可能怀孕!陈珩她怎么配!
送走大夫,顾瑶连犹豫都没有犹豫,让ru娘给她准备了落胎汤。
她不要这个孩子。
虽说孩子是无辜的,但是有了孩子,就有了太多的牵绊,她可能就是自私,她不想要这些牵绊。
她要和陈珩和离。
她堂堂顾大将军的嫡女,想要什么男人没有,何必要在陈珩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