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的距离这样近,箫誉又是在她耳边低言,那温热的气息伴着箫誉揉捏她耳垂的动作,像是一阵热浪,一潮一潮冲击她身体里的亿万根神经。
不得不说,箫誉的荤话比那些情话,有时候哄人更得心应手。
庄子不算太远,走了约莫不到半个时辰便抵达。
提前有随从来庄子这边通知了,庄子上的下人连夜收拾的干干净净。
箫誉抱着苏落从马车下来,一路走过灯火通明的道路,直达正房。
箫誉抱着人就往床榻前走,苏落身上还裹着箫誉的衣袍,她被箫誉俯身放到床榻上,眼见箫誉手不老实,苏落伸手一把攥住他的手臂,“我,我想先洗澡。”
“我和你一起?”箫誉哄她。
苏落脸颊微红,摇头,眼底带了几分祈求,“我自己。”
箫誉让这软乎乎的眼神看的心里也柔软一片,他低头含了苏落的嘴唇,苏落想躲,她觉得自己还不干净。但被箫誉禁锢了脸颊,没躲开,柔软的嘴唇一下被人含住。
箫誉向来会舐弄。
那嘴唇被人含住,用牙尖儿轻轻地细细的磨,又快了慢了轻了重了的咬。直到侍弄的苏落全身细细的颤,嗓间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声音,箫誉猛地吮吸,跟着撬开了她的牙关,攻城略地一样凶悍的亲吻进来。
把苏落一双眼睛亲的带上雾气,眼角带上泪珠,他才堪堪停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