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笑着拍拍苏落的手背,“等他作甚。”
话是如是说,可眼底的担忧却浓烈的很。
苏落自然知道长公主为何担忧。
今儿箫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从云霞嘴里问出了当年玉门派的来历,更是将云霞她爹明德侯诈死的事问的清清楚楚。
这一笔一笔,当日将士,后来朝臣的血债,那都是皇上自己个铸就的。
之后箫誉又让人将这些事情全部都宣扬出去。
这样一闹,皇上岂能放过他们家。
箫誉等于是将皇上逼到了绝路,皇上想要给自己正名,那就只能一口咬定箫誉在栽赃,而栽赃这样的事,无异于谋反。
按照皇上的脾性
长公主沉沉一叹。
“当日陛下将我囚禁冷宫,太后都从未阻拦,之前我只是心冷。如今知道这太后并非真的太后,既是假的,是玉门派的人伪装的,他们又岂能放过咱们。
陛下无人挑唆尚且想要要了誉儿的命,现如今有人挑唆,他岂能不动手。”
长公主将自己的担心,原原本本一点不带隐瞒的告诉苏落。
她拉了苏落的手。
“落落,咱们家,遭受的太多了,母亲有件事今日必须要告诉你。
五年前,驸马出事,当时誉儿和他弟弟屡屡遭人毒手。
誉儿从小习武,尚且能躲避一二,他弟弟那时并无功夫,年纪尚幼,几次遭人毒手险些丧命。
我们为了保全他,对外只能宣称他不慎落水亡故。”
苏落眼皮一跳。对外,宣称?那实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