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动静让她猛地一抬头,入目就和箫誉四目相对。
箫誉一颗心砰砰的跳,人傻乎乎站在内室门口,就跟钉在那里似的。
“呆子,傻站着做什么,罚站啊?”苏落噗嗤一笑,但也被他这傻态取悦,笑着道:“快来,正好还有一碗牛ru我吃不下了,你吃了。”
箫誉舔了一下嘴皮,没看那碗牛ru。
这还看什么牛ru啊!
两步走到苏落跟前,蹲下身去。
苏落转头,垂眼看他。
箫誉一只大手放到苏落小腹,“他踢我了。”
苏落顿时笑出声来,“神经,快起来。”
“我手凉吗?”箫誉问。
苏落摇头,“不。”
“那让我再摸摸,让我闺女或者儿子和他爹亲近亲近,感情得从小培养!”
苏落哭笑不得,“这才月余,还没成形呢,你快起来,堂堂王爷呢,蹲在这里做什么。”
“堂堂王爷也是人啊,和自己的娃子亲近有什么错,谁还能说出什么?但凡说了的,都不是好爹。”箫誉理直气壮,说完,问苏落,“吃好了?”
“嗯。”
苏落声音一落,箫誉起身,直接将人打横一抱。
苏落吓一跳,“前三个月”
“我知道,大黄怀孕,大黄它相公还不碰她呢,还知道天天藏了骨头给它往过送呢,我就想看看。”
苏落:啥玩意?大黄?大黄它相公?啥?
站在廊下没来得及离开的平安无语的翻了个大白眼。
我的爷!
您可真是会作比喻的一把子好手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