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衙役缉拿男人的时候,刑部尚书两步上前,直接走到床榻旁,俯身一把扯了萧蕴浅裹在身上的被子,露出她的脸。
旁人还在猜测到底是谁被祸害了。
刑部尚书就道:“让萧姑娘受惊了,蕴浅姑娘还是要及时喝一碗避子药啊!”
萧蕴浅!
你直接报我名字好了!
至于分成两部分说完吗!
旁边围观吃瓜群众:
萧姑娘?蕴浅姑娘?
这合起来不就是,萧蕴浅姑娘?
吃落胎药?
这也就是说,已经那个那个那个了?
天啊!
“萧蕴浅是谁?没听说南淮王府有这么一个主子啊?”
“嗐,就是驸马爷母亲身边跟着的那个丫鬟,叫萧蕴浅。”
“好的,知道了!”萧蕴浅:
真的存在这样的邻居吗?
你们知道这么多吗!
我怀疑你们都是托儿!
可现在这个情形,萧蕴浅还能说什么!
“凭什么抓我,放开我,我和蕴浅是你情我愿的,我们两个是真心相爱的,这犯法吗?我和自己的女人睡觉,难道犯法?”男人被刑部的衙役羁押,怒不可遏的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