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部尚书活像个嘴巴没有把门的大喇叭,人家男人压着声音说话,他转头就给人家嚷了出来。
围观群众:
“啥玩意儿?这色鬼是萧济源?”
“我靠,药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啊,萧济源那可是堂堂萧家军主将,是大英雄,他什么女人没见过,会大白天的,白日宣淫?”
“对啊,你要是萧济源,那碎红楼里的常客就是刑部尚书!”
刑部尚书:哈?还有当面拉踩的?
瞪了一眼刚刚这个说话不长眼的,刑部尚书朝男人道:“你说你是萧济源?是长公主的驸马爷?那好,本官问你,你明明五年前已经战死沙场,尸体都埋了,现如今为何又活着回来了?不光回来了,还在这里大白天的睡女人?”
男人:
他之所以压着声音悄悄的告诉刑部尚书他是萧济源,就是因为他听徐国公说过,箫誉和刑部尚书关系匪浅。
如果刑部尚书知道他就是萧济源,那必定会帮他瞒着身份,然后再私下里悄悄去找箫誉。
如此一来,这边的事情也就摆平了。
这怎么和想象的不一样了?
事情走向完全超出了原本的预料,男人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刑部尚书冷笑着看着他。
不知道如何是好?不知道那就对喽!
你以为我这尚书是吃干饭的?
“来人!”
刑部尚书一声令下,当即有刑部衙役上前。
“大胆狂徒,竟然胆敢冒充长公主府驸马爷,给我拉出去,就地处罚,先打他四十班子再说。至于这淫妇,一样拉出去,先打打二十板子。”
萧蕴浅顾不得自己连衣服都没穿,人还赤条条的了,蹭的就坐起来。
一坐,被子滑落。“哇哦——”
围观人群里,立刻爆发出一道抑扬顿挫的呼喊。
萧蕴浅立刻面红耳赤将被子裹好,朝刑部尚书道:“凭什么打我?”
刑部尚书扬着下巴,将官威摆足,“凭什么?本官问你,这男人说他是萧济源,你事先知道还是不知道?”
萧蕴浅一顿,下意识觉得这话里有坑,但是一时间有没明白坑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