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吐不出什么实质的东西,但就是恶心干呕的难受,一趟一趟的跑盥洗室。
箫誉心疼的恨不能替代她,偏偏怀孕这种事,再心疼也替代不了。
若是有那种女子怀孕,丈夫能替她吃这十月之苦的蛊虫就好了,他一定埋上一条在身上,替苏落遭受这份罪。
可惜都是白日做梦。哪有这好东西呢。
替苏落轻轻拍着后背,等她直起身来,箫誉拿着帕子替她擦嘴角。
苏落避了一下,“怪脏的,我自己擦。”
箫誉做人不能持续一瞬间,前一瞬还是个人,下一瞬就是个狗,“这有什么脏的,这再脏,能比的上之前你弄到嘴里的那些脏?”
苏落瞬间脸颊滚热,抬手在箫誉身上锤了一拳。
“大早起的,青天白日的,怎么什么都说。”
要点脸吧!
箫誉在苏落嘴角亲了一下,“在自己媳妇跟前,要脸还是男人?”
苏落:
没好气瞪他一眼,“你快去忙你得去,我要去酒厂。”
“今儿就算了吧,你这样过去,我实在不放心,咱在家歇一天,明儿再去?你这突然吐得这么厉害,肯定是咱们闺女不想让她娘亲这么劳累,故意让你吐了不让你去酒厂呢,得听孩子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