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现在徐国公人没了!
徐国公家的人在天天追着皇上讨说法,人是在天牢里没得,好好的人,说没就没,别管犯了什么罪,总要有个说法。
太医院分成两派,一派坚持最开始的说法,是猩热病,但是病症奇特,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传染给别人。
一部分改口说就是普通的皮肤病,死亡原因是被人下毒,理由是并未传染给别人,而且患病的人现在已经吃了药痊愈了,但猩热病并无治病之药。
皇上无法用猩热病那个理由去堵徐国公府人的嘴,就只能被迫承认第二点,被人下毒。
那就只能将毒杀的罪名落在宁国公头上。
但是牢里的宁国公是个假的,真的宁国公金蝉脱壳早就跑了,现在人在江南,操控着江南一带的粮仓,大有一副要和朝廷对着干的架势。
之前箫誉一直不解,宁国公为什么那么自信,凭着粮仓就觉得自己真的能和朝廷作对?
直到苏落出事,闹出这个烈性版的猩热病,箫誉明白了。
宁国公手里的王牌,不是粮食,是药方。
皇上如果不妥协,这场猩热病他就会让它肆虐下去,用天下百姓的性命和全国的经济逼得皇上不得不妥协。
而这个酒水应该只是宁国公传播烈性猩热病的手段之一。
他能在真定传播,就能在别的地方传播,而传播的城池,应该是以北方为主。
毕竟他现在占了江南。
药方可以治病可以救命,但是架不住宁国公手段下作。如果他一直将这个病散播出来,那草药也有告罄的一天
到时候,北方这边城池百姓被祸害的民不聊生,必定会闹出bào • dòng。
平安觑着箫誉发沉的脸色,道:“而且,王爷,被宁国公这样一闹,之前已经被咱们撬墙角撬的松动的几个世家,现在也一致抱团了。
就连徐国公府,先前徐国公是松了口,要降低酒水价格的,现在徐国公府世子接管整个徐国公府,已经放出态度,不会降价。”
箫誉只觉得胸口憋着一口恶气。
他的孩子没了,他的落落遭受了那么大的痛苦,他之前为之谋划的全部,现在就像是被一拳打回原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