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。
县令和师爷跪在当地。
苏落觑着他俩,“做个游戏。”
这一刻,苏落感觉箫誉与她同在。
她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,“我提出问题,你们两个抢答,回答的又快又准的,有赏,不回答回答的慢或者回答的不对的,罚。听明白了吗?”
苏落语落,县令和师爷谁都没说话。
余州抄起软鞭一人一鞭子朝着后背就抽了过去。
两人顿时惨叫。
苏落转着茶杯笑,“我说了,不回答,罚,听明白了吗?”
“听明白了!”师爷立刻道。
县令脑子里正琢磨他怎么就着了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的道,刚刚竟然还调戏了苏落,苏落会怎么处置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啪的一下,后背就又吃了一鞭子。
那鞭子上带着倒刺。
抽的县令后背皮开肉绽,他疼的差点撅过去。
“听明白了,听明白了,王妃饶命”
啪!玉珠又抽了一鞭子。县令人都被打懵了。怎么又抽。
苏落道:“我不问,你就不要擅自开口。”
县令打着哆嗦点头,后悔的肠子都青了。
他要是不去调戏苏落,是不是就不会着了苏落的道,现在是不是也不会被抓。
不对啊。
苏落手里有人,要抓他很方便,说抓就抓。
而且这看样子,刚刚分明就是和他演戏,可,为什么呢?为什么要演戏?
就在县令疼痛难耐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,苏落问:“第一个问题,抢答开始,皇上下令让你抓我们,你兵力不足,不敢动手,和谁求助的?”
“东郊县。”师爷飞快回答。
塑料主仆情,在这一刻,彻底分崩离析。
只剩下县令背后挨得那一鞭子,“我日你祖宗,是你让我去东郊县求助的!”